里会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不喜欢失望. 我觉得自己似乎孤零零的置身于整理得井井有条的一片废墟之中.一旦放松,就无可挽回了.归根结底,我想,文章这种不完整的容器所能容纳的,只能是不完整的记忆和不完整的意念.死并非声的对立面,而是做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我是将死作为完全游离于生之外的独立存在来把握的.死迟早会将我们俘获在手,但反言之,在死俘获我们之前,我们并未被死俘获.我在切身感受那一团薄雾样的东西的朝朝暮暮里送走了十八岁的春天,同时努力是自己避免陷入深刻.由于考虑的次数太多了,对时间的感觉便被拉长,变的异乎寻常了.如果说别人都不容易,那这个世界可就阴冷透了危险透了.我们自以为知之甚多的事物的背后,无不潜伏着等量的未知因素.所谓理解,通常不过是误解的总和.直言不讳是件困难的事,甚至越是想直言不讳,直率的语言越是遁入黑暗的深处.认为什么要死?由于进化,个体无法承受进化的能量,周围必然换代.一切都将一去沓然,任何人都无法将其捕获.「死并不是终结生的决定性要素。在那裏死只不过是构成生的许多要素之一。」──《挪威的森林》 「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舞舞舞》 「世界上有什麼不会失去的东西吗?我相信有,你也最好相信。」──《一九七三的弹珠玩具》 「完美的文章并不存在,就像完美的绝望并不存在一样。」──《听风的歌》 「於是我关闭我的语言,关闭我的心,深沈的悲哀是连眼泪这形式都无法采取的东西。」──《世界末日与冷酷异境》 「我这样一个人,我的人生,空空的缺少了什麼,失去了什麼,而那个部份一直饥饿著…」 ──《国境之南太阳之西》 「没有什麼人喜欢孤独的,只是不勉强交朋友而已,因为就算那样做也只有失望而已。」—《挪威的森林》 「但是这些简直就像没对准的描图纸一样,一切的一切都跟回不来的过去,一点一点地错开了。」──《听风的歌》 「跳舞啊。继续跳舞啊。不可以想为什麼要跳什麼舞。不可以去想什麼意义。什麼意义是本来就没有的。」──《舞舞舞》 「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我只要默默伸出酒杯,你接下来静静送进喉咙里,事情就完成了。」──《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 「生和死,在某种意义上是等价的…」──《神的孩子都在跳舞》 「世界上没有所谓的误解这东西,只有想法的不同而已。这是我的想法。」──《舞舞舞》 「恐怖确实在那裏。…以各种形式出现,有时候压倒我们存在。但最可怕的是,背对著那恐怖,闭起眼睛。」──《莱辛顿的幽灵》 「我们在沙发上拥抱,世界轻微地震动。」──《寻羊冒险记》 「愿意听别人说话的人并不多。每个人都只想说话,而说的话又不是什麼有内容的话。我也是其中之一。」──《舞舞舞》 「我们的人生…在那之间有所谓阴影的中间地带。能够认识那阴影的层次,并去理解它,才是健全的知性。」──《黑夜之後》 「只要了解那深度,人就算输了,也不会受伤。」──《莱辛顿的幽灵》 「所谓暂时,岛本哪,对等候的人来说,这字眼是没办法衡量长度的。」──《国境之南、太阳之西》 「可是我还不知道人活著的意义。」我说。「看画啊。」他说,「听风的声音。」──《海边的卡夫卡》 「时间就像东西腐败的过程一样,那种不可思议的变化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进行的,谁也无法了解。」──《舞舞舞》 「我们为什麼非要如此孤绝不可呢?为什麼?难道这个星球是以人们的寂寥为营养继续旋转著的吗?」──《人造卫星情人》 「我非常讨厌说谎。说谎和沈默可以说是现在人类社会里日渐蔓延的两大罪恶。事实上,我们经常说谎,动不动就沈默不语。─《听风的歌》 「彷佛像是些微的火焰。小心谨慎的幸运者会珍惜地保存…。不过一旦失去之後,那火焰却永远也回不来了…。」──《人造卫星情人》 「或许是我打开了错误之门,而又找不倒退路吧。」──《寻羊冒险记》 「老鼠的灵魂:我喜欢我的软弱。也喜欢痛苦和难过喔。我喜欢夏天的光,风的气息和蝉的声音,我喜欢这些东西。」──《寻羊冒险记》 「我在空中寻找著适当的语言。但那种东西哪?也没有。空中也没有,地底也没有。『某个遥远的地方。』」──《发条鸟年代记》 「好像在黑洞里过的似的…蒙起头把身体埋进去,并塞起耳朵断绝所有的声音。任何事情都再也引不起我的兴趣。」──《1973年的弹珠玩》 「那或许是十几秒钟的事。…如果未能及时抓住那里头所显示的启示的话,就没有所谓第二次的机会存在了。」──《发条鸟年代记》 「这种羊不在存在於日本。而且可能全世界也没有这样的羊。所以,现在你正在看的是一头应该不存在的羊。」──《寻羊冒险记》 「问题在……她对很多事情都不太容易适应。不管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所追求的东西、或别人所要求的东西……。」──《遇见100%的女孩》 「虽然如此,我们依然在这样的回转木马上,看起来彷佛朝著假想的敌人,拚命往终端展开猛烈的冲刺似的。」──《回转木马的终端》 哦,你可以去看看这个网站 会有收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