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壶济世
扁鹊再生,在世华佗,救死扶丧,妙手回春
我空虚的心灵,终于不再流泪
期待着雨后,缤纷的彩虹
诉说你我的约定
我不安的脚步,终于可以停歇
主你已为我,摆设了生命的盛宴
与你有约,是永恒的约
彩虹为证,千古不变
我要高歌,为生命喜悦
万物都歌颂你的慈爱
大地诉说你的恩
诗
尊容幸晤礼彬彬,拜读华章沁客心。
弄墨佳珠文苑秀,回春妙手杏林珍。
粗言意浅惭濡帛,雅句情长贵比金。
老凤山深鸣更暖,声声唱彻主旋音
感谢医院锦旗标语
赠XX大夫:
医德高尚
妙手回春
XXX
文学家感恩医生的诗
元人揭傒斯的《送人赴广州医官》
志士长医国,良医亦念民,
不嫌南海远,独占上池春;
瘴疠何多处,安危系此身,
但令全活众,妻子任长贫。
患者写给医生的感谢信读后感
尊敬的史教授
您好!自从您去年11月底给我做了手术以后,一直没能有机会当面跟你道谢,实在对不起!近日,欣闻您的个人主页正式开通,在深表庆贺之余,亦想借此机会向您表示感谢,请允许我代表我饱受折磨的鼻子向您致予崇高的敬意和深切的问候(当然,还有深深的歉意)!
作为一个被鼻窦炎缠绕和折磨了二十多将近三十年的老患者来说,我想我是最有资格现身说法了。将近三十年是什么概念?打个比方,如果一个人能活到90岁的话,三十年就是人生的三分之一了,如果用时间概念来算的话,也就是将近三分之一个世纪了。因此,作为一个被鼻子问题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又通过手术得到完全康复的资深患者来说,如果不把我的患病经历和求医经历写出来给大家一个参考的话,我想我是非常对不住我自己,也对不住史老大对我的关心和医治,更对不住把我引上康复之路的Z小姐……好了,废话不多说,转入正题吧。
但凡了解一个人的病史,我想应该是从他小时候的症状说起吧。我从小生长在春夏酷热,秋冬严寒的粤北山区,有着鼻炎的家族史。我爸当年读高中的时候,两次挑选飞行员都被选上了,最后在即将送去部队的前夜,被检查出有严重的鼻炎伴鼻息肉而被退了回去。我自打记事起,就觉得鼻子老是堵得厉害,根本没有办法用鼻子呼吸,因此养成了用嘴巴呼吸的习惯。那时候,因为年纪小的原因,鼻涕很多,又不懂得擤,更不懂得擦,因而脸上总上一道道的鼻涕和泪痕,并且严重的时候,还经常头晕目眩的,总是觉得脑袋很呆,很木,很重,就像大头鬼一样的感觉。当时,是我奶奶在带我,农村人都不知道鼻涕很多是怎么回事,也从来不曾意识到这是一种病,只是觉得我很脏,是个脏小孩,经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于是左一巴掌又一巴掌劈头盖脸地打过来……童年的往事就在这样的情形中度过。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初三,那一年,家里为了我的升学问题,怕我重走我老爸的老路,被理想的学校拒之门外,不得不正视我鼻子的问题。在中考的前两三个月,把我带到我们县中医院的五官科看了医生,当时医生给我检查了鼻子之后,抛给我们一句话:这是严重的鼻窦炎,根本没有办法根治,只能靠药物来控制炎症。于是,家里听从了医生的建议,拿了一大堆药回去,从此,我开始了长达两三个月的昏睡期。遵照医嘱,我每天吃完中药吃西药,吃得我上课想睡觉,走路想睡觉,睡醒之后还想睡觉,我的班主任和各科任老师都问我:你最近睡得不好吗?或者你昨晚没睡觉吗?你昨晚做贼去啦?……最严重的是,有一次课间操,我居然站在操场上睡着了,到解散的时候,同学推了我一把,我才回过神来。最后,虽然我以高出分数线五六十分的成绩被学校录取,但是接下来的鼻子斗争史,将带给我更大的困惑和痛苦。县城的学校在一座山脚下,并且是在一条大江边,每天的凉风吹得我鼻子根本就无法呼吸,并且鼻涕又多又浓,使劲都擤不出来。严重的时候,一天用两卷卫生纸,经常把鼻子擤得红红的,疼得好厉害。那时候,我经常觉得,我长这个鼻子有什么用?好像死了一样的,真想把它剁下来扔掉,我看它还堵不堵……这样的情况又持续了三年。期间,也吃过好多药,打过无数瞌睡,有过记不清楚多少次头晕,头疼,头重,头大,头木的感觉,三年终于熬过去了,鼻子根本就没得到过多少改善。
来到广州求学和工作以后,因为天气比山区温暖了很多,鼻子稍微好一点了,但是广州的空气质量好差,我还是经常有着上述状况。2004年,我同样鼻子有问题的姑父被检查出鼻咽癌,虽然经过治疗已经成功治愈,但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2007年,我爸爸的一个好朋友(我们叫他作伯伯)被检出鼻咽癌晚期,两个月后就告别了这个世界。这个时候,我们家人这才意识到鼻子问题的危害性,天天督促我去看医生。后来,我也看过一些现在想起来一点都不专业的医生,那些医生给我的建议就是吃药控制炎症,提高免疫力,没办法根治,只能靠自己慢慢调节。面对这样,我死的心都有了,于是我也彻底放弃了治好鼻子的幻想,但求不要进一步恶化就行了。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又过上了做一天和尚撞墙一天钟的日子,鼻子有问题的时候,痛苦得死去活来,发誓一定要找最好的医生看好我的鼻子;等到鼻子稍微好点的时候,又好了伤疤忘了疼,总是今日推明日,明日复明日。一直到去年,我和一个好友Z小姐在肇庆考驾照时,同住一个酒店,她听到我呼吸沉重,说话鼻音很重,老是拼命吸鼻子,并且睡眠伴有打酣,便和聊起鼻子的事情,我才对鼻炎有了一个科学的认识,在她的热情感染下,我抱着忐忑的心理去了中山医,看了史剑波教授。当史老大看了我的鼻子时,第一句话就说,很严重的鼻窦炎,需要手术治疗,不做手术的话,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恶化,先给你开一个月的药,然后拍个CT,药吃完后回来复查。当时,真把我吓懵了,对于手术,我还完全没有